轰轰烈烈的襄阳保卫战只用一天就以蒙古前军的全军覆没告终了,敌人的中军大营与后军没有参与救援,但也并未撤离,而是后撤二十里又重新安营扎寨,这倒有些让群雄看不懂了,不过既然胜利自然要饮酒喝肉,毕竟他们又不归军队管辖。
过来支援襄阳和参加郭蓉二人婚礼的群雄提前了一日到来,也因为带人前来解围,所以在人数上远超了之前的预算,更兼皇帝陛下御驾亲征怎能露宿城外,万幸蒙军未退,王坚将军统帅全军在城外继续驻防,否则就是真正意义上的风餐露宿了。
半日厮杀,就是郭靖“黄蓉”也已人困马乏,无力支撑局面,幸好不论是春妈还是吕文德都是管理后勤的人才,春妈招待住宿,先把皇帝陛下及太子一家招进为了新婚准备的郭府,让郭黄以及部分江湖势力高层搬进吕府,一部分直接包下了酒楼茶馆,连自己的翠香楼也让了出去,并且把军营多余的帐篷拉到教场上做临时住宿,剩下一部分谈好条件住进居民家里,好在都是保家卫国的义士没几家反对的,忙到了后半夜才回到府宅,郭靖亲自给她喂水揉肩,没片刻就昏睡在郭靖怀中,引得郭黄二人相视一笑。
吕文德则更加干脆,得到皇帝许可后直接开官仓放粮,另一边联系附近州城或买或收粮食待几天后从新补齐。
至于刘三则带着黄蓉回到了城内刘府,黄蓉因为白天的蹂躏早已蹂躏的就剩一口气,但刘三还是不厌其烦的用他的肉屌在黄蓉流水的骚穴里进进出出,倒不是刘三索欲无度,白天的时候黄蓉被那蒙古人喂得药奴巨屌肏的泄了元阴搞得气若游丝,因为众人以为她在战场上冒充黄蓉女侠搞得人人厌恶,遍求医生竟没一个人愿意治她。
刘三突然想到上次自己重伤,被蓉奴在轿子里用炼阳功渡元阳给自己治伤,自己这次渡元阴是不是也能救她,于是想到做到就带回刘府一顿猛肏.
也不知是黄蓉肌肉记忆还是天赋异禀,即使在重伤昏迷之时插入阳具骚穴也会像小嘴一般流着淫水不停吮吸,倒让刘三没有奸尸的无趣感。
只是刘三怎么也想不通,不就是去丐帮让那些臭要饭的肏个逼吗?
怎么自己一来一回拉救兵的两天时间蓉奴自己反倒还成了假黄蓉,而且还在襄阳城头当众奸淫?
看来只能等黄蓉醒来才有答案。
只听黄蓉“嘤~ ”的一声,刘三感觉到她下体淫穴一阵阵痉挛,看来这方法真的可以,谁能想到自己家传的炼阳功竟然还有双修疗伤的功效,这骚货比自己上次受伤还重,结果肏了小半个时辰就醒过来了,想到这里不由得舔了舔嘴唇,之前自己和她交配看似粗暴其实根本不敢下死手,自己之前可是活活肏死了几房小妾,给自己留下不小的心理阴影,既然自己渡元阴就能恢复,那下次把家传的霸王御女诀施展一番让她看看厉害,免得让她侍寝之后洋洋得意以为挡上天下第一淫女就吃定了自己。
果然不出刘三所料,黄蓉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嗯~ 唔~ 哦~ 啊……!”她先是上身伸了个懒腰发出一声悠长得淫叫,然后似乎意识到自己骚穴被一个大鸡巴填满了,这份紧实感对于能够骚穴识鸡巴的自己来说太熟悉不过了,她没有睁开眼睛,温柔的说了一声:“主人夫君?”
黄蓉并没有等到答案,但是一张臭嘴突然亲了上来,黄蓉被吻得差点喘不上气,两张嘴里舌头搅作一团,这一口烂牙是如此的熟悉,以前自己只是觉得厌恶,但此时起死回生却觉得温馨异常,这些日子自己被军士、被乞丐肏,他们只会拿阳具在自己嘴里抽插,自己主动索吻也只会得到对方的耳光,仿佛自己的脸是臭烘烘的便器,只配跟他们下体摩擦。
这次襄阳城前的交配真是九死一生,自己被那药奴的肉屌顶得五脏都好像挪了胃,如果刘三再晚个一时三刻,那自己估计就是一具被巨屌上下套弄的艳尸了。
刘三离开了襄阳两日,对现在的情况一头雾水,见黄蓉醒了也就没了性交的心情,把黄蓉搂在怀中,一首揉胸一手抠这骚穴,询问起了情况。
黄蓉先是沉默了片刻,然后把这两日发生的事情缓缓讲来,谁能想到这彭长老竟然突然把蓉奴掳走,还把她催眠让她黄蓉自己冒充自己来骗赏钱,还被蒙军先锋拖雷拿来扰乱军心,虽然听上去荒诞确合情合理,虽说无巧不成书,但巧成这个样子找谁说理去,突然想到黄蓉昏迷前对自己说的话,于是问到:“蓉奴你之前说的是什么意思,我需要为你做些什么吗?”
“天下第一淫女这个名号已经太招眼了,今天这一番遭遇也让蓉奴我没脸见人了。”这是黄蓉第一次在刘三面前全无保留的说出自己的想法,随着淫书淫画还有当军妓性奴,蓉奴的名气越来越响了,上次是朝廷密使派来调查,这次彭长老估计也是听到有淫女长得像黄帮主才催眠掠走了自己,谁知道下次又会碰到什么困难,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天下间没有不透风的墙,倒不如利用这次机会让自己这个蓉奴的名头死掉算了,以后自己就是刘府新进门的主母,翠香楼的妓女,靖哥哥的女人,丐帮的帮主。
刘三想了想确实是这个道理,当时自己一时兴起想到散布关于蓉奴的淫书来控制黄蓉,现在反倒是自掘坟墓,这蓉奴如果还留在自己身边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成了自己的催命符,只是他实在想不通,自己只是散步了一本淫书而已,怎么会闹的四海皆知,自己去乡下都能看到人手一本?
他也不想想宋代物质生活多么匮乏,宋徽宗时期淫妇潘金莲因伙同情夫谋杀相公就能被传诵到现在,他那么劲爆的情色内容又怎么可能就此止步,闹到街头巷尾无人不知也是常理,只不过社会传播学要到20世纪30年代才形成初步的理论,这其中的道理即使当世大儒也解释不清楚。
黄蓉病体初愈,这是第一次刘三和黄蓉在一起没有大干一场,刘三的阳具留在黄蓉的淫穴中一夜无言,两个人难得的相拥而眠。
第二天正午两人才从床上姗姗爬起,黄蓉给自己化上平日当娼妓时的浓艳妆容,由刘三亲自给自己肥乳、骚穴、肚脐、阴蒂、菊穴都配上淫环,临出门时黄蓉想了一想,缓缓地把相公剑插入了自己的两穴,蓉奴这身份不知不觉就陪伴自己经过了三、四年,比女诸葛、小妖女、黄帮主、黄女侠这些称呼更早的出现在自己身边,曾经无比厌恶的称呼如今要将其舍弃反而有些不舍,既然如此就好好扮演这最后一天的蓉奴。
皇帝协家眷住进了襄阳城,恐怕自己堂姐刘贵妃也在其中,刘老财主还在来襄阳的路上。
杂务在身,刘三要去做自己的事情,二人相约明日在自己和靖哥哥的婚礼上相见。
想到自己的小妾要嫁给外面认识的野男人,关键这野男人自己还惹不起,明日还要若无其事的参加二人的婚礼,自己这绿帽子也戴的太过板正了,刘老三气的摔门而去。
二人相处多年,黄蓉还是第一次见刘三这孩子气的一面,一下笑了出来,自己从最初对他的感觉又恨又怕,语气又讨好又恭维,如今已然可以平等对话,虽然不是自己本愿却一步一步走到如今,作为蓉奴自己可以接受荒淫无耻这个名头,但自己的无耻也是有底线的。
襄阳之战后蓉奴这个名号怕是已经到了人嫌狗厌的地步,昨日的大战虽然阳光明媚,但对黄蓉而言却如坠冰窟,她不敢想像如果有一天自己蓉奴身份败漏了,全天下人在背后对自己指指点点,说自己是谋杀亲夫的女人,还愚蠢的害死了自己的孩子,争花魁嫁二夫,自己拜自己情郎认爹爹,与亲父通奸,和公公扒灰……
这一桩桩一件件任意一个就可以让自己作为荡妇在野史留名了,叫天下第一淫女也不算冤枉了自己,好在这名号今日就要埋葬在历史中,自己也不会担心被识破的那一天了。
只用了小半个时辰轿夫就抬着自己回到了吕府这个自己熟悉的场所,说起来过了今晚最倒霉的估计就是吕文德了,过来今晚这蓉奴就是个死人的名字了,可惜了他那白花花的三万两银子。
靖哥哥新建成的郭府就建在吕府隔壁,甚至两家院子都用的同一堵外墙,现在皇帝临时征用当作襄阳的寝宫。
不过这是天大的好事,靖哥哥不是朝廷官员却执掌了襄阳的兵权,皇帝的入住其实也表达了一种态度,是朝廷对这种行为的一种官方认可,以后在郭靖掌兵这件事上不会再有什么隐患。
黄蓉夹紧插入相公剑的骚穴,由轿夫搭手将扭着纤腰的她扶出来轿子,吕府门房看到是那个骚气冲天的吕少奶奶回来了,以前只是以为自家老爷娶了个长得像黄女侠的窑姐,还是个背着黄女侠偷汉子的狐狸精。
经过昨天的襄阳保卫战才知道,好家伙自己府里的十六少奶奶原来是大名鼎鼎的天下第一淫女,以前只当这位少奶奶的贴身丫鬟香儿、月儿是在跟他们撒谎嚼舌根,现在才知道原来真是如此,趁着黄蓉踩在台阶,自己俯身作揖之际抬头向上看去,看到两个黑乎乎的底座挡住了少奶奶的骚穴,随着走路小穴内还挤出水声,听的门房下面都硬了,未免出丑只能一躬到地,久久不起。
黄蓉叹了口气,现在她对男人察言观色的本事越来越厉害了,自己犹如淫穴长眼一般,不用眼看就知道门房在看向自己胯下,不用思考就知道门房裆部支起了小帐篷,若是往日自己还知道害羞脸红,可现在自己淫穴竟然不受控制的就颤悚起来,分泌出快乐的蜜汁。
因为是最后一次当蓉奴了,黄蓉反而放下顾虑玩心大起,微微撅起屁股,把自己插着相公剑的下体暴露给吕府门房,回头对着门房淫媚一笑,看着门房不自知的痴痴地盯着自己,嘴角不自觉的流下津液,黄蓉得意的呵呵娇笑起来。
正在黄蓉扭头回望得意之时,从吕府门内走出一人,看到黄蓉调戏门房的淫行丑态,不悦得问了一声:“小红馆人,你在此作甚?”
黄蓉正自发情没有注意到身边有人,扭过头来闻声望去,只见一娇俏女子,三寸小脚迈着莲步,风摆荷叶般缓缓走来。
妓女分“清倌”“红倌”,这是在妓院工作的人才懂得行话,清倌人是指卖艺不卖身的娼妓,自己早日去花魁大会之时碰上的多是这些,红倌人是指卖艺又卖身的娼妓,像自己和粘儿姐姐就是如此。
前面加上个小字一般是说那些还在端茶倒水的小雏妓,或者是妓院前辈教训后辈,亦或者是身份高贵的人要对她们训话。
她向台阶之上看去,只见台阶顶端的女孩面目清秀,脸上带着婴儿肥,眼中还带着一丝倔强,岁数跟自己相差仿佛。
这莲步是大家闺秀的仪态之姿,她似乎只是初学,走起路来还要望着地面,身上虽然穿着绫罗绸缎,品质上却比自己这个窑姐还要差些,身材上更是一马平川,尤其配上这张精致的娃娃脸,比起自己才更像一个小雏妓,估计是搬进吕府这些人中的谁从妓院中新纳的小妾,以为从良了高贵了,就在这里老气恒久的跟自己充大辈。
黄蓉平日里仗着“天下第一淫女”的称号,连翠香楼里的老人都不敢惹自己,又怎么会谄媚恭维这小丫头片子。
更何况大家都是青楼女子,胸前顶着四两肉,凭什么自己要让着她,更何况她连胸前四两肉都不及自己。
看到那女子没等到自己回答,气的撅起了嘴时,黄蓉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只当顽童般调笑道:“雏儿是在问姐姐吗,怕不是自己思春还要埋怨姐姐?”
这女子气的涨红了脸颊,暗想这蓉奴确如传说般无耻至极,自己还想质问她淫戏门房,她倒反咬一口说自己发春,正自暗生闷气突然心生一计,听说这蓉奴从小就抱住男人求欢,当上天下第一淫女全赖这一身皮肉,怕是没什么真才实学,自己自幼聪慧过人,出些诗文羞她一下,也让她常常吃瘪的滋味。
想到这里她面露微笑讽刺道:“我听说你夫君刘三昨日在战场上神勇过人,我想到一人也是妓女出身,却不如你这般淫贱在战场上就给自己夫君戴绿帽子,而是随夫出征创下赫赫威名。为给你打一诗你猜猜是你哪位前辈?”
说罢便吟道:淮安义女褪红妆,披甲带刀上战场。
胭脂淡抹出京口,志挽天倾战楚州。
击鼓三通寒敌胆,弯弓一羽落残阳。
由来巾帼甘心受,何必将军是丈夫。
诗做的并不太工整,而且最后一句也没有押住韵脚,但少女不在乎,本就是此时随口之作,而且此人也不难猜到,正是先帝时期从营妓出身的女英雄梁红玉,她同丈夫为南宋征战沙场建功无数,而她的丈夫正是与岳飞齐名的“中兴四将”韩士忠。
这少女此诗正是讽刺蓉奴与梁红玉相比,丈夫都是英雄,一个巾帼不让须眉,另一个却是丈夫在战场上厮杀,而给自己却给夫君戴绿帽子。
所以不论这蓉奴猜到还是没猜到都是羞煞自己,没猜到是羞没有文采,猜到了是羞自己不守妇道。
黄蓉也没想到这女子来这一出,这诗虽不押韵也有些才情,怕是也是之前冥思好久的拙作。
若是平时自己当蓉奴时自然装傻充愣,但一是这女子如瓷娃娃一般可爱,总忍不住想调戏一下,二是自己也是从小被父亲黄药师教导诗词歌赋,碍于蓉奴的身份却一直无法施展,实在有些技痒。
但像梁红玉这样的妓女英杰不能说不多,实在是数千年来只此一人,如何与梁红玉匹配倒成了问题,但这却难不倒黄蓉,她微微一想便脱口而出。
那女子并没有等到蓉奴回答她的问题,反倒听她吟诵起来:天生妩媚风流俏模样,偏嫁得三寸丁短命郎,若为娼无妨,冠花街压群芳,身无所拘心无疆,
生就娉婷袅娜好身段,未将妇德女戒正眼望,有缘人放浪,千夫指又何干,休要辜负好皮囊。
诗对词,妓女对良人,梁红玉对潘金莲,巾帼须眉对骄奢淫女,两人都未提姓名却已知是何人物,且都在本朝本代。
但黄蓉未想到的是她那所谓明媒正娶的相公刘三也是五短身材,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首词听在娃娃脸耳中只觉得这蓉奴自比潘金莲嫁了个矮丑的丈夫,来日必谋害亲夫,红杏出墙。
那娃娃脸的女子只以为蓉奴是因为没读过圣贤书,所以不懂得礼义廉耻,谁想到她竟如此具有才学,却自甘堕落当一个淫贱无耻的肉便器,一时间目瞪口呆,无言以对。
黄蓉以为自己问住了这位女子,微微一笑,留下呆头呆脑的门房和她二人,径直走入门内。
刚刚走入前院便听到乱糟糟的声音,莫以为江湖中人都是如五绝般仙风道骨,大家都是三山五岳的练家子,除了吃酒赌钱,还时不时有人在演武场较量一番,让黄蓉惊讶的是太子竟也在其中,正和八卦门中之人比划拳脚,氛围一团和气。
太子妃不喜欢拳脚,刚才和太子殿下置完闲气走了,现在又进来一位女子,大家以为太子妃去而复返,抬头一看这不是那天下第一淫女——蓉奴吗?
女眷都在内院,一院子都是男性,瞬间就炸开了锅。
“哟,大骚货来了!”“淫妇,想来和爷爷们玩儿了?”“又背着你家相公出来接活儿了吧!”
黄蓉刚进门正待说话,站在门口的瓦岗山王寨主粗人一个,突然一巴掌直接拍到黄蓉露出半拉的肥臀上,出手没轻没重半拉屁股瞬间就红了,拍完还重重捏了一把,拍得黄蓉淫穴里的相公剑又往胃里顶进几分,淫水都打的漏了出来,黄蓉不受控制的又是一声淫叫,群雄顿时哄笑起来。
“大白天刚进门不说话就发春啊?地上的尿自己舔干净,骚咚咚的想熏死爷爷们啊。”
一群男性在一起扯着怪话,羞得黄蓉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但她也知道越是辩驳,这些雄性就越来劲,说不定会把她缠在这里。
所以她也不跟这些人斗嘴,而是尽量放低姿态,向着一圈武林中人做了个万福,说到:“叔叔们好,蓉奴给叔叔们请安了,奴家是来找自己干娘黄帮主的,知道的叔叔劳驾给蓉奴指个路?”
太子和群雄之前相谈还很和睦,这蓉奴闯进来后却被这些武夫的粗略吓了一跳,他不想把厌恶的表情挂在脸上,于是用扇子遮住半张脸,可看到黄蓉的面庞时明显愣了一下,眼神中并非被容貌所惊艳,而是困惑和不解。
听到蓉奴问话,太子放下扇子答话道:“蓉姑娘是吧?黄帮主和一众女侠与家眷们在后宅歇息,姑娘可自行前去。”
黄蓉赶快作了个揖,在众人的揉搓下快步向着内院走去,被揉的发情的蜜穴在地上拉出一条长长的湿痕。
内院景色和外院截然不同,虽然也有一些吵扰,却没有拼酒打斗之声,吕文德搬去丁未营营房暂住,只带走当红的十五房小妾粘儿去侍妾,如今后宅只有一些“黄蓉”等江湖女子及前面各门派女眷与吕大人的其它十四房妻妾。
女人聚在一起最大的乐趣就是八卦,即使侠女们也不例外,宅子里现在叫得最响的是新创立的五仙教教主夸妹,自称五毒神君。
二十出头的夸妹赤裸着双足,一只脚俏皮的踩在藤椅上洋洋得意的给大家讲湘西的风俗,众侠女及夫人小姐们听说五仙教所在的苗族部落以女性为尊,只能一夫一妻,女性也可以休夫之类的话题,觉得甚是有趣,纷纷张嘴询问。
黄蓉才踏进门就看到一众女性纷纷翻起白眼,也就夸妹在好奇的打量她,昨天她以蓉奴的身份在天下人面前出尽了淫态,再加上昨夜一晚上吕文德其他妻妾捏造诬陷的诉苦,大家都觉得这蓉奴是个无可救药的奸邪淫妇。
黄蓉不用猜也知道她在众妇人心中不会有什么好印象,好在今日蓉奴这个身份就会消失,所以她也懒得争辩,对众人作了个万福道:“给各位姑姑、姊姊们请安了,娘亲请出来一下,蓉奴有事相求。”
这是黄蓉之前用移魂大法在唐雪雁脑中种下的暗示,不管何种情况唐雪雁必会跟随,情况也确实如此,在众女好奇这蓉奴昨日冒充自己干妈抹黑她名声,今日怎么还有脸过来时,“黄蓉”一声不吭径直跟随她走出了内宅。
两人出了内宅,找到一处偏僻客房,黄蓉盯着这张和自己异常相似的面庞感慨道:“莫要怪我心狠,我跟你无冤无仇,只是我不能再做蓉奴了,明天将是我和靖哥哥的婚礼,而你将会替我死去……”
原来黄蓉所制定的计划是通过自己昨日的“卖惨”来博得刘三的同情,借助这段时日与刘三父子同患难的交情让他同意消除自己蓉奴的身份,借此从刘三口中套出洗去自己奴印浆液的配方,然后催眠唐雪雁,让她的自我认知从黄蓉变成妓女蓉奴,自己用黑色浆液擦去脸上及身上奴印和其它印记,然后在吕府瞒天过海变回黄蓉,至于蓉奴自己会安排嫖客将她奸淫,在今夜就会脱阴而死,为蓉奴这个虚构的人物画上故事的句号。
如要唐雪雁从黄蓉变成蓉奴需要先解除催眠,让意识进入深睡期,然后用移魂大法再次灌输蓉奴的意识。
黄蓉催动移魂术解开了暗示“黄蓉”的催眠,这个时期被催眠者已经恢复了自己的神智,只是意识进入了深睡,没有外力不会苏醒。
花魁大会之后他知道刘三父子想通过感情牌来绑住她黄蓉,她何尝不是将计就计来夺取两父子信任,从欧阳锋手下救刘三性命,到治疗刘三伤势,帮刘三父子解决仇家,一步步夺取信任才搞到这瓦罐里洗去自己奴印的粘稠浆液,从此奴印不在,刘三再也无法拘束自己。
至于白虎等身体特征,到时以她东邪之女、北丐之徒、丐帮帮主、郭靖之妻的身份,只要她不愿意,天下间谁敢让她脱光验身。
还有刘三,如若他顺从自己,自己也保不齐会安安生生做刘府的主母,看如果他们敢威胁自己,凭着自己的手段,不用亲自现身就能让他们无声无息的死去。
黄蓉此时想到自己即将脱困,心中无不得意,她虽然不在意杀人,可杀死这可怜而又无辜的唐雪雁还是有些不忍,她对着呆立于此的唐雪雁自言自语的说着,不知是在解释还是在宽慰自己:“您很可怜,但为了我的幸福必须如此,从现在开始你将是脱阴而死的蓉奴,而我将成为黄蓉……”
言语说罢,黄蓉运用移魂大法要对唐雪雁灌输她是“蓉奴”的意识,正在凝神运功之时,屋外一声佛号如同重锤砸入自己脑中,其后伴随着一声怒吼响彻吕府:“淫妇,休想害我蓉儿!”
移魂大法这类催眠术本就是需要聚集精神、全神贯注的一门技艺,最忌外力打扰。
这呼喝佛号之人分明是有意为之,在黄蓉将意志推到顶点之时,从外骚扰引起反噬。
此时被反噬的黄蓉反而陷入了深睡状态,目光呆滞但意识依旧存在,黄蓉听到从自己身后走来六、七个人的脚步声,而她对面的唐雪雁也似乎从催眠中醒来,脸上还带着迷茫,可与她近在咫尺的黄蓉分明从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狡黠。
身后七人转瞬就绕过自己来到唐雪雁身边,自己爹爹黄药师一脸担忧看着女儿“黄蓉”,青衣密使站在一旁,一灯大师和他师弟天竺神僧都低着头口宣佛号,周伯通在一旁不知道该怎么帮忙急得抓耳挠腮,靖哥哥眼神复杂的看着自己,自己的师父洪七公一脸愤怒走到自己面前一掌就要劈死自己。
黄蓉虽意识尚存,但却不能言语也无法动弹,以为自己要死之际,一灯大师一指将其弹开,宣道:“阿弥陀佛,上天有好生之德。”
此时前后院听到洪七公怒吼声的江湖中人也都赶了过来,将客房内外围了个水泄不通。
洪七公平生为人坦荡,凡是无不可对人言,对群雄毫不避嫌,见一灯阻止就转头对黄药师喊道:“黄老邪,这淫娃想李代桃僵冒充蓉儿骗靖儿圆房,还想让别人奸杀你女儿毁尸灭迹,瞒天过海,这样的贱人你杀是不杀?”
听到洪前辈的话,围观的江湖中人一下炸开了锅,谁能想到刚在在这小小的客房差点发生为祸武林、危害社稷的大事。
在场众人通过青衣密使告知,才知道事情由来,自三天前探得蒙古大军在襄阳附近侦察,碰巧又蓉奴失踪,黄女侠怒斥众将士突然昏倒,醒来觉得记忆混乱。
然后在前天与五绝从山中险路迂回包抄时将自身情况告知了五绝众人,五位高人经过观察发现黄女侠已经被人催眠,连功力都退步了不少,但都非此道中人,只能暂且放下。
直至昨日战后被南帝一灯大师找来师弟天竺神僧用印度神术破除一部分,于是众人商议让黄女侠继续伪装,五绝众人藏于暗处,等待那施术之人自己出现。
谁想施术者竟是这蓉奴,她以为四下无人得意的说出自己的目的,之后被自己施术反噬,当场拿下,人赃并获。
众人一片哗然,纷纷出言要杀了这淫女,只有黄药师露出不忍之色,他摆了摆手说到:“此女虽非我自己骨肉,却是我亡妻生身骨肉,她生前嘱托我代为照顾,希望大家不要伤她性命。”
经众人询问才知道这天下第一淫女的身世由来,但这事危害太大,人群中有人喊出:“黄岛主,我们可以听从您的吩咐,但这样的事情谁能保证不会发生第二次,如果不杀又怎么管束住这个淫女。”
这句话得到大家的响应,有人说挑断这蓉奴手筋脚筋的,有人说关起来严加看管关到死的,也有人说干脆砍断手脚做成人彘,还有人讲干脆废掉武功让她自生自灭的。
废掉武功就必须毁掉丹田,一个人丹田被毁就会元气大伤,就算养好身体也活不了几年了,所以这些方法都是残肢害命的毒计。
这青衣密使一直觉得蓉奴来历可疑,之前淫乱军营,这次蒙宋大战还无故失踪,又碰巧被擒阵前冒充黄蓉打击宋军士气,他知道黄药师必然会回护蓉奴,如果强行杀死会平白交恶,所以他早就想好对策,此时走上前来,说到:“我有一门功法可使她内力全失,无法害人。”
他见郭靖众人望向自己,接着说道:“大家也知我来自缥缈峰灵鹫宫,可家师虚竹子年轻时却不是在灵鹫宫中学艺,而是逍遥派弟子,我飘渺峰一脉功法来自天山的不老长春谷,有天山折梅手、天山六阳掌,还有一门有残缺的功法叫天长地久不老长春功。”
众人不知他为何介绍起缥缈峰,只听他接着说道:“这功法分内外功法两篇,功法有一缺陷就是必须喝得不老长春谷的长春泉泉水,或者习得外功疏导才能引导内力,否则内力虽在体内却无法疏导使用,与武功尽失无异,只能使些花拳绣腿。但据我所知这长春泉水早已枯竭,外功我自然也不会给她,所以只要她修的这门功法,此生武道基本上就是废了。”
有人好奇问道:“可这门神功如果淫妇不学我们难道能逼着她学会吗?”
青衣密使解释道:“我逍遥派和缥缈峰功法不同于其它中原武术,是玄功而非武功,虽然是道家思想,行的却是法家的霸道主张,讲究随心所欲、唯我独尊,所以这功法也叫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功。功法入门不是靠自身习得,而是外力传功,我要你学你不可不学,除非功力高过传功者。”
众人听的目瞪口呆,青衣人接着解释到:“这功法可以不伤己身还封住内力,当然对她也不是完全有害,既然叫天长地久不老长春功自然能保她青春长驻,至于练到顶端是否能天地不老那只有天知道了。”
唐雪雁显然没想到有这么神奇的功法,女人对青春永驻最是敏感,她自然也不例外,青衣密使看到“黄蓉”欲言又止的表情,出言打断她的想法:“正如我所说,这功法原先需要长春泉水才能完满,外功部分是本派历代前辈臆想推断出来的,听家师虚竹子说,本派曾有一前辈从小修习此功,因没有泉水导致每几十年就会返老还童,内功需从新练起,而且每天午时需吸食生血,从动物血一直喝到人血,直至某次返老还童武功大减而被仇家杀害,所以这门功法在本门也就废了。”
“黄蓉”以及在场的众女性听到后均打起冷颤,想到自己身化幼童武功尽失,还要茹毛饮血躲避仇家这幅人不人不鬼的样子,也就自然打消了修习这功法的念头。
征得当事人黄老邪、“黄蓉”的同意,青衣密使直接将“天长地久不老长春功”的内功真气打入蓉奴的体内,黄蓉虽然身体陷入沉睡,但意识还是能感觉到外面,她听到青衣密使说出这歹毒的功法,也看到他将内力利用酒水凝结成冰种入自己体内,却因为移魂大法反噬无法丝毫抵抗,这无能为力的感觉让她连昏厥过去都做不到,只能听着其他人接着对她的制裁。
自己爹爹黄药师接下来的话更是让她眼前一黑,只见他反手从怀中掏出一个竹筒,打开之后正是七巧连情蛊的母蛊,他对“黄蓉”说道:“蓉儿,我知道你恨极了蓉奴这个淫女,可她毕竟是和你一母所生,只要你不伤她性命,我就把这能控制她的毒虫交给你。”
见“黄蓉”好奇地打量竹筒,他接着说道:“这是我在战场之上擒住之前那个淫贼,他为求保命交个我的,这蓉奴体内已被种入子蛊,只要催动这母蛊就能控制她的情欲,使其放弃抵抗。我套出他的话之后就随手将他杀了,但他说此蛊缺点是毒虫寿命短暂,怕是活不过一年。”
其实“黄蓉”唐雪雁上次发火将催眠松动后,被天竺神僧医治早已恢复记忆,她家母是蜀中烟花女子,长得小有姿色,因此被唐门家主唐威养为外宅,所以她名义上是唐门四小姐,其实只是唐威的私生女,随着年老色衰母亲很快就失宠了,即使患重病时唐威也没有来看一眼,只是死后才来替她收敛尸骨。
那时唐雪雁年纪虽小却已长得亭亭玉立,她本就是花魁所生,姿色更胜其母,葬礼时一身白色寿衣更显清新脱俗,唐威精虫上脑将其亲生女儿奸污,并以私生女的身份带回府里,四下无人时常做禽兽之举。
大家族内勾心斗角,唐雪雁虽顶着唐门四小姐的头衔却没有丫鬟仆人服侍,只有一些微薄的吃穿用度,自己还要给夫人姨娘们端茶倒水,生活与下人无异,但是她凭借聪慧天赋几年内在唐威的后宅里斗倒了数位姨太太,为自己争取了一些生存空间,所以她年纪虽小在勾心斗角方面却是从小温室里长大的黄蓉拍马也赶不上的。
因为地位低又是女性,她并没有资格学得唐门什么高深武学,平时唯一的爱好就是闷在书房里读书,因为对梁红玉的崇拜,她对兵书很感兴趣,虽然没有大型实战,但纸上谈兵的功力已然不俗,在唐家堡时也指挥过几次剿灭附近山贼的任务,这也是为什么她在战前布阵时丝毫没有被人怀疑。
她在唐家堡时从书房的《江湖志》上读到不少江湖的轶事,最让她感兴趣的是江湖新兴的一对情侣——郭靖黄蓉,看着他们历经艰苦迅速崛起成为保家卫国的大侠时甚至泛起了星星眼,尤其书中评价黄蓉才貌过人,未来可成梁红玉第二时更是由衷羡慕。
她有喜欢她的父亲,爱她的郭大侠,从小学的上乘武功,才出江湖就碰到乘龙快婿,更是当上了天下第一大帮的帮主,爱情、地位、事业她年纪轻轻就全部都有了,令还是少女的唐雪雁对江湖生出无限向往。
但好景不长,刚争取到安稳生活的唐雪雁还没有过上半年平静生活,一次同父亲唐威在园中野合就被敌对赵姨娘的丫鬟撞破了,赵姨娘打蛇打七寸,直接告到老夫人那里,唐雪雁被老夫人扫地出门,他那个生父更是连屁也不敢放一下。
被赶出唐府的唐雪雁一个人带着对江湖的憧憬被迫开启了江湖之旅,她幻想着自己的爱情和事业,可现实是残酷的她身无分文又不愿抢百姓口粮,正巧碰到参加花魁大会的吕文德坐着轿子路过,不免想起女侠劫富济贫的故事,可武功低微又没有江湖经验的唐雪雁第一次出手就被俘虏了,唐雪雁狐假虎威用唐门四小姐的身份相威胁,想让他放了自己。
当时南宋朝局不稳,山贼、流民丛生,一些地方大户会自己结社自保,什么刘门、李门、王门这些地方势力到处都是,蜀中唐门也只是其中之一,身为封疆大吏的吕文德怎么会怕一个地头蛇,直接就奸污了唐雪雁。
之后知道不会有什么人救自己的唐雪雁自暴自弃封闭心神成为一滩烂肉,被玩腻的吕文德转手送给了刘老三,一次被叫出来催眠命令顶替刘三的肉便器蓉奴时,才知道这个容貌艳美的天下第一淫女竟然就是自己仰慕的黄帮主,而且在没有认识郭靖之前就已经是一坨千人骑万人肏的淫肉。
呸~ 什么黄女侠,自己竟崇拜过这样的女人,在她心中刘老三一家也就是个二流水平,真要打起来还不如唐门底蕴深厚,唐雪雁以己度人她作为东邪的女儿不管是武功还是能量都不会惧怕刘府一家,就算被困住只要肯向外界求援,凭借东邪之女的名头动动小指头就能让刘三一家死无葬身之地,唯一的解释就是她像《蓉奴传》一书中所说,被刘老三天赋异禀的阳具所吸引自甘堕落,她除了这副好皮囊又有什么值得自己羡慕的。
之后顶替黄蓉的这段时间虽然因为催眠没有意识,但随着昨天治疗完记忆的唤醒,她发现蓉奴黄蓉有着令人羡慕的生活,一个全心全意爱她迁就她的靖哥哥,一群对她崇敬的忠心手下,更从黄药师那里体会到了从奸污自己的鬼父那里从未体验过的父爱,一个对她关心备至的师父(洪七公),一个全心全意逗她开心的长辈(周伯通)。
而且她发现在她眼中残暴的吕文德看见现在的自己就像老鼠看见猫一样害怕,还要如果在她前半生说出最恨的人,一定是自己的生父唐威,可昨天战后被群雄簇拥,看到小时候在她心中压得她喘不过气的父亲像狗一样奴颜屈膝的凑到自己跟前只为能跟自己说上一句话,她淡然一笑放下了心中的仇恨,自己和他天与地的江湖地位差距,九霄云外的鲲鹏值得记恨一只地上的蚂蚁吗!?
虽然她知道这只是因为黄蓉的身份地位带给她的错觉。
凭什么!
我不服!!
凭什么我唐雪雁只能过着颠沛流离不人不鬼的生活,还未经自己同意被他们改头换面!
而她?
这个天下第一淫女——黄蓉却能拥有自己羡慕的一切!!
妒忌让唐雪雁面目全非,她不配!
这样的淫女配不上靖哥哥这样的大英雄!
也配不上《江湖志》中的英雄形象!
若她对自己有一丝怜悯,打算解除催眠后放自已一条生路,给她一个稳定的生活还有一些生存资源,她可能也会心软,但是她玩够了之后竟然想让自己替她顶着淫女的臭名被奸杀致死!!
既然她想做天下第一淫女蓉奴,自己就让她做个够,她配不上黄蓉这个名字!!
从今以后世上再也没有唐雪雁这个人了,她!
就是黄蓉!!
既然主意已定,唐雪雁知道五绝几人和靖哥哥肯定都藏在暗中观察,黄蓉还在自言自语,可她不会允许让黄蓉说出自己的身份,即使她要说出之时自己也会强行打断,让五绝擒住蓉奴,绝不给她证明自己的机会!
“蓉儿!蓉儿!你在想什么呢?”黄老邪的问话把“黄蓉”拉回了现实,她看到“爹爹”手中的母蛊叹了一口气,她虽然也想一劳永逸的杀掉蓉奴,可她知道黄药师一定会阻止,更何况她现在也不敢杀掉蓉奴,她怕哪天身份败露,如果他们发现是自己亲手杀掉的黄蓉,自己会死无葬身之地。
可她这个狸猫换太子的大胆计划才在脑中形成,过程还很粗糙,最重要的是她没手段可以长久的控制住蓉奴,这七巧连情蛊虽然好用但毒虫只有不到一年时间,自己怕是布局都还没有完成就会出现变故。
正在“黄蓉”懊恼之时,人群中传出清脆的女声,“黄蓉妹子?黄蓉妹子?谢谢您,请让一让!”人群自动散开一条缝,湘西五仙教的夸妹从人群中挤了出来,瞧了一眼黄老邪摊开手中的毒虫,握住“黄蓉”的双手抖了起来。
“我还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蛊术,什么西域来的七巧连情蛊啊?这是我们湘西苗寨的情蛊而已!”见“黄蓉”不明所以的看着她,就像她解释道“这是我们苗族女子对不听话的男子所下的蛊术,为了让自家男人从一而终,只是不知秘方什么时候从寨子里流出来了,穿着穿着就变成什么连情蛊了,这子蛊会寄宿在宿主体内以宿主血肉为食,一虫死一虫生,至死方休。母蛊虽只有三季寿命却可以通过我们苗疆手法繁殖培养,想要多个主人就多养一些母蛊,想要自己控制就饲养三五个放起来,关键是别被她找道,用母蛊把体内子蛊给逼出来。”
在场众人还是首次听到苗疆情蛊,男性听众更是觉得一阵蛋疼,就连太子都冷汗直冒,可“黄蓉”遍寻法门不着,听到此话开心的蹦了起来。
“夸妹姊姊,你没有骗我吧?”
“黄蓉妹子,只要你保证不把秘方外传,姐姐我就告诉你。”
“黄蓉”求之不得自然满口答应。
天竺神僧因为不懂中原语言,只好站在蓉奴身边上下观察她,当他看到蓉奴面庞时发现她被动过手术,尤其眼角似乎被人埋线提高少许,于是走到一灯大师身边用梵语耳语给这位师兄。
“黄蓉”此时神经异常敏感,注意到天竺神僧的异常,扭头看向一灯大师,只见他摆了摆手示意回去再说,只好暂时压下满肚疑问。
接着一灯大师说道:“这蓉奴施主害人不成反害己,如今被自己邪功反噬还在催眠状态中,黄姑娘可暂时依照她之前的方式催眠施法让她听话,以免她扰乱明日的婚宴。”
大家都知道当时为了让郭大侠纳妾春妈,黄帮主忍辱的收了春妈的女儿,也就是这个蓉奴当干女儿,既然识破了阴谋,又废掉了这淫女蓉奴的内力,还有了降服的手段,众人知道也该退去把空间留给这一家人了,于是纷纷打了个招呼像前后院走去,“黄蓉”看了看身边的诸位长辈和靖哥哥,说到:“你们先走吧,我要跟我的干女儿说说话。”
东邪等人依言散去,剩下的郭靖叹了一口气,也缓缓离开,谁能想到他最食髓知味的女人竟然想害死自己最爱的蓉儿,而这个女人又是自己的干女儿,只是不知以后要如何相处。
唐雪雁没有黄蓉被废之前那么高深的内力,不敢保证身边没有人在偷听,经历过家族宫斗的她虽心中狂喜却能很好的控制住自己的表情,看上去无悲无喜。
已经沦为废人的黄蓉从没有如此恐惧过,却只能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个夺走她“黄蓉”身份的女人,只留下蓉奴这个躯壳让自己容身,她很怕唐雪雁会脑子一热杀死自己,眼前的女人用着和她相似的脸庞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看了很久,在她以为自己就要崩溃的时候,唐雪雁说话了。
“黄蓉”很想把自己心中的得意吐露给眼前这个干女儿——蓉奴,可她还是怕此地隔墙有耳,只能压下不吐不快的心情。
“明日……蓉奴…叩拜……招待…”
黄蓉竭尽全力很想听到她讲什么,但被催眠的她只能缓缓闭上了沉重的眼皮。